《木兰花》实质上是一部奇迹剧,首先是罪行与告解,然后才是生活之轻重、偶然、不可忍受性等等其他,而在片尾那场骇人听闻的青蛙之雨之后,这真的是一个没有上帝存在的世界吗?我们“被迫”在克尔凯郭尔与叔本华之间选择其一。 剪辑与Soundbridge并非暗示着一种共时性,而是找寻人物之间的相似之处。真正的华彩段落在于当所有的人物都在面对着一个对于他们各自而言无法忍受的负面事件时,逼仄空间突然解域,但蒙太奇将影片带向另一个凝滞而逼仄的空间,不同的事件与似曾相识的状态。 但是,个体的渺小化反而不是宏大叙事的胜利,在世界多样性确立的同时,伴随着回归的是苦难的内向,一如“Leap Of Faith”,观众首先看到的是多线叙事,淫荡而崇高的电视世界,然后,他们将发现,所有的开始和结局都已经并置,我们没得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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