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是残酷的,我们需要诗。我们需要个人视角的历史叙事,我们需要对人的生存状态和伟大情感的赞美,同是坐拥人类文明起源的希腊人跟我们是共通的,都在资本主义现代化的进程中迷失,丢失,离散,寻根。“当你从监狱里出来后,却不知道去往何方”那个移民澳大利亚的希腊人最后回到了他的家乡,死在了雅典卫城上”我爱所有用影像来表达政治的导演们,虽然纪录片式影像诗似乎是最笨拙的媒介了。想起在66st看的只是一场运动,当时我真是又懵懂英语又差,记得中途招摇闯入的醉酒法国女人和她的朋友扑通就坐在我身边开始笑,我还受冒犯的往左边躲了躲,后来她也察觉到我的厌恶,给了我块口香糖说we are good?哈哈年少无知的我就这么被一块口香糖收买,映后讨论发现她似乎是导演的老情人,这算是被辐射到的智慧的弧光?还是掉落的未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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